“我是第二次回去才在隔壁村才找到他们,那个时候双方已经打起来了,虎子他们看见了我们以前的队伍,当时我们这边已经出去劣势了。
战事非常焦灼,我找到他们的时候虎子跟老徐已经受伤了,只不过不严重,我跟着打了两天发现根本敌不过,我的意思是先撤退,剩下的容后再议。
结果我们的将领不让撤退,他觉得当兵的应该站着死,不能跪着生。又过了两天我们的受伤情况都变严重了,我就想回来让志刚他们来支援我们。
结果我刚刚出去就被发现了,当时我躲避不急腿部受伤了,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
回来我就赶紧让志刚过去救他们,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爸爸说完之后眉间那一抹忧愁就没有再散下去过。
“那这么说你们这跟乖宝也没关系啊,志刚怎么说这件事情赖乖宝呢?”
“因为他们之所以会去那个村子,虎子说是因为他们看见了若若,若若让他们去的。”
“不可能,爸,我跟我姐自从你出去的第二天就去山上了,一直到半个月前才下来。”
没等我张口清舟就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就默默把张开的嘴巴闭上了。爸爸的话先是让大家一愣,后来清舟的回答更是让大家疑惑不解。
但是很显然这个问题,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当爸爸可以下地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山上,一月之期已经到了,我要再去山上刺字。
这次我离开是特意告诉了清舟,让清舟留在家里,我一个人回去的。
这次刺的字比上次还疼,但是给我的感觉却没有上次那么难忍。师父的针好像每一针都落在了我的泪腺上,扎的我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好像所有的委屈都被这个针给扎出来了。
“这是咋了,疼哭了?”
“嗯,师父,太疼了。”
不只是针扎的疼,还有更多的是心疼。自从爸爸醒了之后对我的好好像都蒙上了点东西,我们之间好像隔上了虎子叔叔他们的死。
爸爸刚醒的那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就蒙在被子里哭,奶奶上炕之后好像发现了我的不对劲,隔这被子抱了抱我,“乖宝,奶奶知道这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别往心里去,你爸爸也是因为跟虎子他们关系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答应奶奶,咱们给他时间好不好?”
在山上待了七天之后我还没有下山,师父看见我就问我咋没有下山,我说想多陪陪师父,但师父的眼神,我明白他说懂了我为什么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