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提她,丧良心的东西,老子养她这么些年,就养出个白眼狼来,嫁给厂长怎么了,厂长见了我还得喊声爹呢!”
话音刚落,房门忽然被人打开,屋子里的两个人吓了一跳,跟门口的桑妤面面相觑。
第一眼,桑妤就瞥见坐在桌子旁的男人,对方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上身只穿了一件老式汗衫背心,下面是蓝色的裤子。
他一条胳膊搭在桌上,可以看到食指和中指都只剩下一小截,无名指也短了些,可就这样还能稳稳当当地夹一只烟……这应该就是原主的父亲桑庆平了。
见到门口站着的两人,桑庆平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一个不够,还组队气我来了?!”
桑妤正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邢志军已经把二锅头放到了桌上,讨好道,“干爹,小妤平时是最孝顺的,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
“谁是你爹?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克星,老子能绝后吗?”
桑庆平正在气头上,路过的狗都要挨他一脚,更别说是邢志军了。
“你骂他干什么?”邢桂莲心疼地把人护在身后,抹去眼角的泪花,“志军这个干儿子哪一点对不起你了?逢年过节,人家可没少你的!”
“你还敢说,明知道他命里带煞,还要收他做干儿子,不然我的儿子能给他克没了吗?”
“说话要讲良心,当年我怀都怀了,难道还能因为认个干儿子,肚子里的孩子性别都变了吗?大夫也说了这事不可能!”
原来当年认干儿子的时候,邢桂莲正好有着身孕,因为肚子比较尖,所有人都说这胎肯定是个儿子,却不想生出来是个女儿,从此桑庆平便觉得邢志军晦气。
桑妤:……
怪不得桑庆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