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瑶也早做好准备,面对外祖母的询问,她没有隐瞒:“我也是回到娘亲身边,才知道文韵利用那人的愧疚之心,挑拨娘亲和他的关系。”
“文韵但凡掉几滴梨花泪,那人就要冲去正院,训斥母亲一顿,对母亲毫无尊重……”
将重生回来后做的事情,没有一丝一毫隐瞒地告诉外祖母。
江玉瑶的睫毛颤了颤,她抬眸,看向外祖母:“外祖母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不认父亲,叛逆不孝?”
怒火冲顶的薛老太君,因外孙女迷茫的询问,一下冷静下来,她果断地摇头:“不会,俗话说,父慈子孝,父先慈了,才有子女孝顺。”
“可江振旭他是怎么做的,宠妾灭妻,他吃喝是我女儿供着,靠着我女儿养着一房娇妾,靠着我薛家仕途平顺,便宜占尽,却如此糟践自己的妻子,无视嫡出子女,你不认他,也是他活该。”
“还有那文家,若非犯下罪大恶极之罪,又怎么会被判流放,这不是你害的文家如此,而是他文家作了恶,报应来了而己。”
听见外祖母这样说,江玉瑶便松了口气:“外祖母不会因此不喜我就好,母亲没有与那人和离,一是顾忌着外祖母,二是因为我和阿瑜。”
“而我还愿意与那人,维持着表面的关系,是因为祖母,我自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对我的偏爱,是有目共睹,甚至数次为了我,与那人动气,我不想祖母伤心。”
听了外孙女的话,薛老太君心疼不已的将她揽进怀里,女儿的忍耐,外孙女的退让,她都明白。
可明白归明白,女儿是她如珠如宝娇宠着长大的,过得不幸福,她心中如何能不伤心。
江玉瑶抬手环住外祖母的腰,轻声道:“外祖母,我告诉您这些,是我不想骗您,也是想告诉您,我们正因为看得很明白,所以并不会因为那人的举动伤心难过。”
“男女之爱,只是人生的中的一部分,缺失了就缺失了,这世间多少人的结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前没有什么感情,婚后相敬如宾。”
“而男子纳妾更是常态,宠妾灭妻的也不少,女子一生,在我看来,男女情爱是最不重要的一种情,娘亲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看清那人的真面目后,便彻底清醒,紧紧地握着嫁妆,没有为那人,挣一丝一毫的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