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兰院中,文韵正捧着一本书在看,这时侍书快步进入屋子道:“姨娘,大表少爷被锦翎卫抓了,且锦翎卫抓人时,大表少爷和一个少年衣衫不整地卧于床榻之上,而那少年,身上有很多鞭伤、掐痕、捆绑的痕迹。”
侍书的言语婉转,但文韵还是听懂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寄予厚望的侄子,竟然是个断袖,是断袖也就罢了,人前文煊也一直掩饰得很好,只要他想,继续掩饰下去就是。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文煊还有施虐的喜好,若只是弄伤人,就算惹得江振旭不喜,她还敢硬着头皮求情,这要弄出人命,只怕文家都要受连累。
想到这些,文韵忙跟侍书道:“你再去打听,大表少爷还做了什么,如果情况不好,我也能抢先,不让我自己被连累。”
侍书见文韵拎得很清楚,不需要她多说什么,便放心许多,行礼退下,继续打听消息。
另一边,江玉瑶姐俩,回府后,先去了福寿院,跟江老太太说了马场的事情,姐俩才各自回院子。
江玉珊换下骑马装后,便来到瑶华院,姐俩一边闲聊,一边等前面的结果。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江子毅、江子学及江子瑜去福寿院问完安后,就结伴来到瑶华院。
江玉瑶等白芍上完茶,带着屋里伺候的丫鬟退下,才开口:“大哥,文煊究竟犯了什么事?”
“文煊手上沾了好几条人命,之前你看见的,另一个重伤的少年,就是新的受害人,另外有人状告文杰借用二叔的官威,或是花钱,或者迫害,摆平死于文煊之手那些人的亲人。”
“另外文杰还打着二叔的名头,霸占良田,收受贿赂,收受贿赂的金额有近六千多两。”
“他还贩卖户藉,通过此途径,或收取金银,或收取房契、铺契、地契,或参股,累计获利一万多两。”
这些江玉瑶早知道,不过还是做出震惊的样子道:“所以他打着父亲的名头,获取不法利益近两万两?”
江子毅脸色凝重的点头:“确切的金额,是两万一千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