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培风打了个酒嗝,又看向那空荡荡的水杯,然后在眼巴巴地望向赵清歌。
“我……”
赵清歌强忍着怒意,给他接了杯温水递了过去:“喝吧,喝完不许……”
顿了一下,很谨慎:“不许嘘嘘了!”
“吨吨吨~”
李培风一饮而尽,发出了满意地哈声:“谢谢老……谢谢导儿!”
赵清歌将空水杯接过来,又给他倒满放在床头:“你睡吧,我走了。”
说走是真走,她太怕这逆徒再起什么妖蛾子了。
“您,您能不能再陪我一会?”
赵清歌假装没听见,径直走向门口。
“导儿,我想我老婆了。”
幽幽的,怨怨的,在绕梁之音的加持下,李培风的声音好似失去伴侣的犀鸟般无助,好似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般可怜,闻者更是感同身受,声音一入耳仿佛舌尖都泛起了苦味儿,揪心般的伶仃孤苦之意席卷而来。
赵清歌下意识放缓了脚步,脑海中梦境的记忆不断翻涌,转头望去,发现李培风的双眼蕴含热泪,痴痴地望着她。
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赵清歌神色复杂地走近了。
李培风眼神期待:“导儿……”
“砰!”
赵清歌抬手就给他脑门来了一个闷的,双眸含煞,似乎觉得不过瘾,反手又来了一个更闷的。
“砰!!”
“你切记住,我现在是你导师!!”
赵清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就算你喝得再醉,也要记住,我只是你导师!绝不是你老婆!”
李培风被这两记脑拍搞得更晕了,双眼都没了焦距。
赵清歌声色俱厉:“你想毁了你自己吗?你想毁了我吗?我家四代皆是以身立教,桃李满天下,到我这……你想让我死吗?自己好好想一想!”
待到回过神来,赵清歌已经走到了门口,李培风望向她的背影,心中怒火勃然而起。
你跟我装什么高冷严师?云心月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崴脚也就算了,现在还跟我演戏呢?
李培风一声不吭,迈着大步,步中带着酒气直接从后面抱住赵清歌的腰,然后在她的惊叫中稍一用力将其顶到墙上,歪头就是啃。
“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