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予上前为卓梓欣诊脉,发觉她脉象极为紊乱,气血上涌却又不通畅,故而才会因一口气堵住而昏厥过去。
“怎么样,阿予?是否属实?”煦王因卓梓欣的种种恶行,对她已是十分不信任,以为她是在装晕。
穆时予轻轻摇头,“她脉象极乱,气血上涌,还是叫府医来看看吧。”
煦王冷眼瞥向地上的二人,“山景,叫个府医进来看看。没我命令,漪兰院上下都不得出入。”说罢,便拉着穆时予甩袖离去。
从漪兰院出来,煦王在月牙湖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穆时予,眼中满是温柔与疼惜,“阿予,让你受委屈了。”
穆时予轻轻摇头,“阿煦,只要有你在,阿予便无所畏惧。”
煦王在穆时予额头上轻轻一吻,将她拥入怀中。
“阿予,我在军中之时,十分想念你,有许多话想对你说。但我此次比大军早些回京,有诸多公务需要处理。
今晚你且先回梨飞苑好好休息。等我将公务处理完毕,我带你出去小住,将我出征这一年多的事情都告知于你,可好?”
煦王声音温柔,穆时予听后,踮起脚尖在煦王唇上轻轻一吻。
“我在信中说过,想要亲亲你,这回实现了。”
被亲的煦王微微一愣,待反应过来想要搂紧时,穆时予轻巧地躲开,
“王爷,你快快去处理公务,阿予等着和王爷出去小住。”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煦王面带微笑,久久凝视着穆时予离去的方向。
次日一早,张府医来到皓雪居禀报,“回王爷,卓侧妃身体中有一种药物,看上去已经服用许久。”
正在处理公务的煦王抬眼看向张府医,“何种药物?有何作用?”
“这种药物最初使用时,会使人嗜睡,而后身体疲倦,心情郁闷。慢慢用量加大,会使人疯癫、易怒。最终会彻底疯掉。”
煦王彻底停下手中的笔,“张府医,此话当真?她服用此药良久?大概有多久?”
张府医躬身行礼,“大概有将近一年时间。王爷,卑职不敢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