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以的,相信我的医术。”
煦王点点头出去了。
穆时予将羊肠手套戴好,碗里的酒点着了,双手握住刀柄,长吸一口气,手起刀落在地,鲜血直接喷出,穆时予将白布按在伤口处。
蔡池将伤口上方的绳子勒的紧一些,在伤口又撒上止血的药粉,血渐渐流出的少了,穆时予仔细检查,万幸没有伤到骨头。
取出铁针,放在碗上用火烧,又用干净的棉花沾了高度白酒,一点一点擦拭伤口,桑白皮线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
平虎赶回来的时候,正看到穆时予给桑青缝合伤口,红着眼眶来到床边。
穆时予将腿上两边的伤口都缝合好后,再次用棉花沾白酒擦拭一遍伤口。
用干净的白布将腿给包裹起来。
余光扫到红着眼眶的平虎,“平虎,将地上的血布都收拾起来扔掉,偏殿的内室床铺需要放置厚棉被和褥子,你去好好收拾。”
“侧妃,刚刚你用的是..是什么医术?”蔡池默默看着穆时予做的一切,心中大为震惊,但不敢打断。
现在终于完成了,蔡池才敢上前询问。
穆时予被桑青刚刚喷出的血溅到脸上,正在擦拭脸颊,“这个叫做手术。”
“手术?卑职行医这么多年实在没听过何为手术?”
穆时予将床榻的床帘放了下来,让桑青自己睡会,麻沸散的药劲估计再有一刻钟才能下去。
“蔡池,这手术也是医术,你只知这些便可。”
“侧妃,卑职....卑职想要学习这医术,不知可否。”
“你想学?那....那你能.....”
“卑职认侧妃为师,永远站在侧妃这一边。”
穆时予上下打量着蔡池,这人之前几次帮过穆时予,且穆时予会医这件事也帮她瞒的很好。但这人太过圆滑聪明,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且先回去,这个医术很复杂,且等个有时间的,好好教你。”
蔡池本就是个聪明的,他看得出穆时予对他的不信任,到经过今天,他早就对穆时予充满了崇拜之情。
桑青幽幽转醒,看到陪在自己床边的穆时予,“小姐,小姐,你没事太好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丫头,以后有事你要先跑,先保全自己,再来管我,听到没?”
桑青眼角流出眼泪,“小姐,你不知道,你比我自己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