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穆时予下令全府以卓梓欣肚子里的孩子为主,全府上下的好东西都是紧着卓梓欣。
夏倩微知道后在自己的院子里闹过几次,但穆时予没有理会,还是没有解除夏倩微的禁足。
卓梓欣每日养胎,宫里专门派来太医照看,但卓梓欣的胎好似有流产的迹象,仅仅四月就已经要用烧艾和吃保胎药。
自从瘟疫事件后,蔡府医和张府医被宫里嘉赏后,委以重任。蔡府医和宫里的太医一起照看卓梓欣的胎。
今日蔡府医着急跑到梨飞苑内,求助穆时予帮忙,
“侧妃,这胎血气是下行的,怎么用药都改不了这血气运行的方式。虽每日卓侧妃都平躺着,但滑胎的迹象更为明显。您给想想办法啊侧妃。”
蔡府医还是比张府医聪明,他深知穆时予高超的医术,所以前来求助。
穆时予坐在梨飞苑正喝着茶,看着煦王留下的医书。
“蔡府医,你为何觉得我懂医术?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我怎会懂。”
蔡府医跪下,“侧妃,卑职本不想来的,但眼下情况紧急,卑职也是没办法。只想侧妃博览群书,也许看到过保胎的古方。”
穆时予越来越觉得蔡府医蔡池不是池中之物,倒是有些后悔,前几月的事让他掺和进来。
“蔡池!你很聪明!也很会迂回。但本侧妃其实不希望你太过聪明!不知这次你明白否?”
穆时予压低声音,审视的盯着蔡池!
蔡府医是第一次被叫全民,深深将头叩地上,不敢抬头,“侧妃,卑职明白侧妃的担忧!但前几月的事,已经定义为卑职和张府医,如果变卦便是欺君,卑职岂敢。
真的是到了尽头, 实在没法子,如果卓侧妃流产,卑职的性命也不保啊!”
蔡池说完还是不敢抬头,穆时予也没发话让起来,喊来桑青给自己拿大氅,披在身上。
“蔡府医,不是我不帮你,是你清楚知道,她之前的瘟疫有多严重,又吃了多少救治瘟疫的药,这些个药都是对胎儿很不利的。
这胎想保住,真是很难。”
听到穆时予说话,蔡府医才将头抬起来,“正是如此,卑职才来求侧妃,看侧妃可知道古方。”
穆时予犹豫再三,“我倒是知道一个古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