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王将信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最里面胸口处,腰间还挂着穆时予送的香囊。
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反观穆时予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放妻书,撕了一个粉碎,将信仔细收好。
抱着这个木盒和簪子泪流满面。
桑青看到穆时予在哭,想着不去打扰,就去收拾床榻,只听,“啊!”桑青大喊一声。
穆时予停止哭泣,转过身疑惑的看着床榻前的桑青。
“怎么了?青儿?你怎么了?”
“小姐,你...你这帕子是白的?王爷知道吗?”
看到桑青举着的喜帕,穆时予突然笑出来。
“你啥时候放进去的?这喜帕不是结婚新婚之夜才放的么?”
桑青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新婚之夜,王爷没有留宿,之前小姐你有身体没恢复好。我想这王爷就要出征,昨日应该就会.....就会.....”
桑青越说声越小。
穆时予扬着嘴角,坐在榻上将喜帕收起来了。
“青儿,昨夜我和王爷并没有。”
“小姐,今早你们两个眼下都是黑青,怎么会没有?我们都以为已经有了,那王爷也不着急吗?”
“青儿,我和王爷之间已经超过这些了,王爷出征,我们更想聊聊彼此,更深入的了解彼此。等你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