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知哪里飞来的鸡,桑青就想收拾了给妾身炖汤,只是妾身实在太害怕,桑青也是女子,杀到一半鸡飞了。
咳咳咳,就弄得院子和身上都是血。实在是妾身的错。”
楚楚可怜的模样今日穆时予定要走到底,势必在煦王心里扎下柔弱难以自保的形象。
这番话说下来,卓梓欣黑着脸,这个狐媚的,不是说是个傻的,现在不仅不傻了,还瘦了,多了这么多狐媚手段。
卓梓欣看了看穆水瑶。
穆水瑶立马起身,满是不忿的气愤口气:“矫揉造作!满口谎话!你院门紧锁,院墙高耸,好端端的哪里飞来的鸡!
你身边这贱蹄子,满身是血,我看就是她杀人了!”
王爷并未开口,这事他不可过分偏袒,毕竟这一院的血确实需要一个解释。
穆时予再次开口:“王爷,海棠轩比较偏僻,人迹稀少,为何有鸡飞进院中,大家有疑虑是应该的。
但我和众人一样迷惑,我主仆二人被关在院中,哪里管得了外面的人和事呢。”
煦王看着眼前娇弱的女子,再看着院中的杂乱景象,想必也是在院中艰难度日。
再次看向穆时予眼神里的疑惑没有了,眼神里多了几分怜爱之意。
穆时予继续道:“如若像妹妹说的杀人,那更是不可能的。
院中只有妾身和婢女二人,哪个会有力气杀人?
再者说,我被禁足,所有人都不能进出,好端端的我的院中又怎会有生人,真将王府的守卫都当作空气吗?
且我和婢女杀人却没有喊叫,没有旁人发现?
如若妾身要撒谎,大可换一个说法,但妾身说的的的确确是真的。
具体这鸡怎么来到院中的,妾身也实在是不知。”
穆时予的反问引起众人的深思。
穆水瑶紧盯着穆时予继续道:“姐姐,你我自小相处,你什么性格,我会不知?你生来就很豪爽放得开,如同男孩一般,你怎会怕杀鸡!”
穆水瑶现在这话一出口,便证明了眼前这个柔弱的美女就是先前胖胖的傻妞穆时予。
煦王坐在椅子上还是没动,也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