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倩薇身边得东槐姑姑再次开口:“你说你是穆庶妃,你得证明你是啊!
你这变化太大又太多,万一你是敌国奸细,刚刚院中所烧之物就是往来的机要信件。你杀了真正得穆庶妃,好再来谋害王爷呢。”
听到敌国奸细二字,周围得一些婢女已经有些害怕,纷纷后退。
如果王府内有了奸细,还将穆府的嫡长女给杀害了,煦王头上一下就背了两件事,还是两件惊动圣上得大事。
那煦王在朝中好不容易有的一点话语权,也要尽数全完了。
虽煦王平缓得脸上没有明显的变化。但眼神狠厉得盯着东槐,东槐被吓的连连后退。
她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便低下头躲在了夏倩薇身后。
自古以来自证是最难说清楚得,全凭别人信不信,如果别人不信,就算再有利的证据,对方也可找出破绽。
如果对方相信,几句话甚至不用开口都行。
恰恰这时牵扯到敌国,这奸细一词出口,穆时予就必须解释,必须开口,且要说的心服口服才好。
她早就想到会有人怀疑自己的身份,也有一些准备,但没想到会牵扯到敌国。
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煦王信不信自己,她也没把握。
穆时予圆圆的眼睛看着煦王,泪水从无辜的眼睛中流出,缓缓开口:“王爷,妾身从没想过会和敌国,和奸细扯上关系。
我穆家一家都是忠贞爱国之辈,我的父母都可都是在上任时期被奸人所杀的啊。
东槐姑姑这话真是诛心啊!”
“你从从几岁孩童变成这般成熟稳重!穆庶妃,实在是你身上的疑点太多了,东槐也是为了王爷的安危和前途着想。”
夏倩薇替东槐开口,声音冷淡,并未因穆时予的流泪而软半分。
“妾身自小父母早亡,爷爷自然会偏疼一些。当初因为妾身在家受爷爷宠爱,不经世事。
初来到王府还没适应已经嫁人的身份,仗着在自己家是嫡长女得身份,娇蛮任性,确实干了很多出格的事。
也是妾身的不谨慎,伤害了王妃,被王爷禁足在此。
妾身才意识到自己来到王府是干了多少荒唐的事,不仅给王爷和王府带来很多不便,给穆家也造成了很多伤害。
妾身自责不已,每日反省、思过,希望再次见到王爷可以改掉之前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