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何文新身边的时候,微微仰着头看着宋学林,轻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怎么?觉得我长得很像你的某一位故人吗?”
宋学林的身体就是一颤,他下意识地回答:“确实挺像,冒犯问一句,你娘亲是谁?”
安小舞眼眸弯起,嘴角上扬,在宋学林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句答:“关你屁事。”
宋学林:……
安小舞不再看宋学林,笑眯眯地看向何婷婷。
“婷婷姐可别信这两个人的鬼话,全是瞎编的,不信你问何大夫。”
瞎编?
何婷婷不解的看向何文新:“兄长,小舞妹妹说的可是真的。”
何文新试探着点点头:“可能未把脉不够准确,但如果似他们所言这般,宋夫人这些年因你郁结,面色神采和眼睛都能看出郁气,可我瞧着,这位夫人的气色面色都是极好的。”
“原来是这样,”何婷婷并没有多少期待,所以并不是很失望,只是觉得很苦涩罢了。
柳怡宁看见何文新一句话就能让何婷婷改变对她的看法,再次红了眼睛。
宋学林叹气:“婷婷,你怎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娘每日一碗燕窝,调理身体的雪莲人参也是不缺的,下定决心要来接你后,她更是按时服用药膳,气色恢复了才敢来接你。”
“夫君莫要过多解释了,婷婷既然不信,我也无话可说,只是,这位何……兄弟?”柳怡宁斟酌着称呼,温声说教着:“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婷婷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为了婷婷的声誉着想,你还是莫要与她太过亲密。”
“还有,年轻人定要脚踏实地,不可说些投机取巧的话,不然,事后很容易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是在嘲讽何文新腹中没有文墨,但为了颜面,随意编排他人,最后成了个笑话。
柳怡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何文学。
一个小村庄里的大夫,也就看个伤风感冒吧,还在这儿跟她卖弄起“望”学了,属实可笑。
“柳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嘲笑我兄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