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你爸但凡有点正事，你也不至于就上了个大专，他…你注定就是要自食其力的命。不过只要踏实肯干，皇天定不负有心人。”

一提到程国安，林翰的语气就变得有些鄙夷，但当着温嘉言的面，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总归是程悦礼的父亲。

程悦礼告诉过温嘉言，他们家所有亲戚都十分瞧不起程国安，提到他基本都没有好气。

“怎么样，大外甥女吃好没，我看你光顾着给我们烤肉了。”

“舅舅我吃好了，这家的肉真的特别好。”

“吃好了就好，等你下次来我带你们去吃鱼，这次太匆忙了。行了，我送你们俩回去吧。”

回到家，两人聊起了林翰。听程悦礼说，林翰当年是他们村里青年的头头，不学无术就差无恶不作了。后来被父亲送去当了兵，从此性格大变，在部队表现特别优秀，退伍后回L城当了一名人民警察。

林翰凭借着他那张包青天般刚正不阿的脸，震慑了不知道多少流氓小混混。而当年他的小弟们，有不少已经进去踩缝纫机了。人生道路的选择，真的是至关重要的。

“其实我也有当兵的梦。我那个好兄弟上次来的那个，当时我差点和他一块去了。”

“那你怎么没去呢？”

“当时我奶糖尿病导致肾衰竭，我那个爹让我帮忙照顾我奶，最后我没走成，后来就来上学了。”

“毕业前你还有一次机会，大学生士官直招。”

程悦礼也曾经想过，但有了温嘉言以后，他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她，所以就断了当兵的念头。他知道，一旦他走了，他们俩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不过你要是去了，我很难保证不红杏出墙，所以你还是待着吧。”

温嘉言也是不想程悦礼离开的，她同样无法忍受分别，她也同样担忧分开便是分手。

“那你得好好表现，要不我可能分分钟就保家卫国去了。”

“你要是为国捐躯了，我每年都会去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