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见的,又落水了,这一直不康健的身子能遭得住吗?
凤轻轻大喘着气道:“桂妈妈,你儿子,给你赎回来了。”
桂婆子道:“老奴看见了,在伯府当差呢!”
“安南伯说,想要重用他,日后就贴身做他侍从了,后日就跟伯爷南去。桂妈妈给他收拾个行囊,别走的突然,收拾不及。”
“哎!”
桂婆子答应罢,又觉得不太对劲,又想不起怎么不对劲,挠着头走了。
她一走,凤轻轻也不咳了,也不喘了,招呼春草早些睡觉。
这两日养足了精神,时机成熟,飞将去也。
夜半,忽然心悸恐慌,没来由得甚至浑身皮肉疼,她一惊坐起。
春草听到动静也醒了,点燃烛台,“小姐怎么了?”
凤轻轻还没回答她,窗外传来容七的声音,“主子,太子东宫方向出事了。”
容七和容九都是暗卫,两人隐在伯府外围,密切观察动静。
凤轻轻还没出声,容七又道:“有人朝这边来了。”
话音未落,和来人交上了手。
凤轻轻跃窗而出,只见与容七交手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状态似不好。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句 “是我!”
凤轻轻一顿,喝停容七,“是自己人。”
容七停了手,另一边也住手,,却见一个身型略高,声音也年轻的人忽然跪地,颤声道:“凤小姐,请你救我家少主。我去将追兵引开。”
凤轻轻吩咐道:“容七,你和他一起去。”
被追的是两个人,一个人会引人怀疑。
“是。”
容七立刻和那人飞掠而出。
凤轻轻走向来人,“无疾,你怎么了?”
无疾苦笑,“我受了伤,很严重,但我知道,难不住你。你总有法子救我的。”
凤轻轻顿了一下,“内伤还是外伤?”
“都有,”无疾喘息道:“内伤我自己能调理,外伤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