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轻走后,宴席陷入尴尬气氛 ,凤书瑜见不是事,开口活跃,也没起作用,终于是草草收场。
凤书瑜照例要将几人送回住处,三人之一的蔡姓举人不好意思的提议,几人换个地方小酌一杯。
“凤兄,真是不好意思,适才拘谨,没吃几口,还饿着,我请客,我请客。”
凤书瑜尴尬的笑,又看向田怀玉和程举人,不料两人也是一样。
侯府对面就有酒楼,凤书瑜怎么可能让人去别处?于是四人说说笑笑的,又进了对街重华酒楼。
凤轻轻一路憋着回到院子,刚一关门,吐出一口血来,吓得春草半死。
“啊!小姐,这是怎么了!”说着哭起来。
“没事没事,”凤轻轻安抚她,“你别担心。桂妈妈,”
桂婆子担忧的过来,“小姐,你这如何是好,要不要老奴去请大夫?”
凤轻轻摆手,“你只将我吐血的事传出去,就说……算了,什么都不必说。请不请大夫呢,你也问过老夫人,想来是不让请的。”
桂婆子走后,凤轻轻对春草叹道:“我没事的,就是费神过度,伤了元气,歇几日就好。”
得亏是将夜时辰,要大白天,她还使不出来,就把自己累死,也催眠不了田某人。
凤轻轻眼眸幽深,田某人说出的秘密,也太可怕了。
桂婆子向老夫人告密,说了凤轻轻一进门就吐血的事。
“老夫人,需要请大夫吗?”
老夫人脸上带着古怪笑意,“六丫头说要请了吗?”
桂婆子思索着道,“春草丫头嚷嚷着要请,六小姐不让。”
“这不结了。”
老夫人冷笑,“那就当不知道吧!你没来,我没听说,大夫谁去请?行了,回吧,机灵着点,不要被发现了,否则你每月二两的月钱,还要降到八钱去。”
桂婆子身子僵了一下,磕头应是,退出了春晖院。
老夫人这处真是让人不舒服,每次来都得跪着,她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不利索,可是不如六小姐有人性,从不让她跪着。
她加快了脚步朝自家小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