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她们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主子想什么,她们就想什么,主子讨厌谁,她们就讨厌谁。
这就是奴性。
由此,凤轻轻也不愿意给她什么好脸,她和桂婆子不一样,是钱财无法收买的。
本来照规矩,她还该去牡丹院说一声,现在也没了做戏的心情,“那烦请刘妈妈回去禀报侯夫人一声,不好叫郡主多等,我这就去了。”
所性大伯母都不叫了。
刘妈妈黑着脸道:“今晚有家宴,六小姐早回。”
说完就回事去了。
侯夫人气闷,她其实不想凤六出门,可和静到底是皇族郡主,就在府门口等着,不接到人不走,还真是没有办法拒绝。
且在等一等,等瑜儿进了考场……
侯夫人把帕子都扯破了。
坐上马车,和静郡主笑得诡异,“你听说了吗?到处都传偷亵衣的贼又出来活动了,昨晚上千巡防营官兵围堵,可惜没抓住人。”
凤轻轻噗一声,几乎将脸笑僵,只春草傻傻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啊,郡主,小姐,有什么好笑的?”
和静莞尔,“偷亵衣啊!你听过吗?哪有这样的贼?采花大盗还差不多。”
春草顿时不吱声了。
见主仆俩人突然住声,和静甚觉奇怪,“你们怎么了?害怕了?”
凤轻轻挤出笑容,“你这冷不丁的说什么采花大盗,是个闺中女子都怕的好吧?”
和静一拍她的手,“怕得话就住我家别院,也省得我天天来接你。别院里有上百府兵护卫,安全的很。”
“这……只怕我家里不同意。”
其实,凤轻轻倒很想离开那个憋屈的地方,住到别处去,也免得时时担心被算计。
可安郡王妃的别院,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很快,别院大门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