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似是愣了一下:“你叫我什么?你不肯叫我父亲吗?”
凤轻轻道:“我也想叫的,不知为什么叫不出来。”
凤凌竟然点了点头:“不错,我未曾有一日做过你父亲。如今我道号凌虚子。我让你祖母把谢氏嫁妆交给你打理,你好自为之。”
听到这话,淡定如凤轻轻都几乎破功,这到底是哪个世界穿来的奇葩仙师?
凤凌说完,竟是一刻不曾停留,马上就转身向外走去。凤轻轻麻了,她不想再见这人了,也没有质问的心思,一个心里有了更高层次追求的人,是不能以常人看待。
凤怜怜有些黯然。
“怎么?你对这位凌虚子仙师还有期待?”
凤怜怜失魂落魄地道:“他都没有看我一眼,也不知道听到我喊他父亲没有。”
凤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凤怜怜突然惊了一下,向后退去:“姐,姐姐,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春草在门外摆手示意她,凤轻轻会意,快速进了院子。春草插上院门,对着隔壁院努嘴。
隔壁就是凤盈盈院子,凤轻轻跳了几下没扒住墙,忍不住想骂,白日里她身体虚弱,完全不比夜晚灵活轻盈。
春草给她搬来一个高凳,她便踩了探头去望,只见正有小厮搬了一个长方形,用布包裹的东西扛出听琴阁。
那东西太过眼熟,凤轻轻慢慢下来,对春草道:“看着倒像屏风,也不知道我那好大姐要把屏风藏哪去?”
春草低声道:“奴婢今早打听了下,外头现在传的可难听了。”
她把听来的消息一一讲给凤轻轻听,凤轻轻都听呆了。
淫贼?
偷亵裤的淫贼?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在意屏风的事了,只凤盈盈丢这么大人就值回票价了。
听琴阁里,凤盈盈已经砸了好几套茶具,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