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浅听到动静开门出来,亲眼看着冷谦寒被捉。
她不说一句话,冷谦寒看到了她,用眼神与她对视,希望她相信他。
可沐清浅没有一丝神色和情感变化,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警察带走,如同当年一般,冷眼相送。
冷谦寒是冷静之人,知道此时挣扎无用,安分跟警察走,也算是体面,不能在清浅面前毛毛躁躁失了分寸。
可是押走过程中,特警毫不客气地给他套上黑色头套,终究是狼狈了,毕竟是大白天被捉,而且被扣地下黑市贩卖器官的罪名。
沐知良和叶婷也出来了,叶婷问:“发生了什么事?那是冷谦寒吗?”
“恩,他犯了什么事吧,听警察刚才说,好像是贩卖器官。”
“贩卖器官?丧尽天良啊,他竟然干这种事!?”叶婷不是不相信,而是太过于惊愕。
“我们进去吧,跟我们又没关系。”
“恩。”
三人回屋,冷谦寒怎么样都跟他们无关,不过沐清浅心有所想。
她缺失的一颗肾,就是被挖去贩卖交易了吧。
他好狠,不仅挖肾,还是无麻醉动刀,在监狱的多少个夜晚,做梦都会痛,刀口是真的痛,每晚都会痛醒。
冷谦寒虽双手被铐,罩着头套,但身板端正地坐在警察车里。
此刻,他沉默,是在回忆八年前清浅被捉的那一幕。
她也是双手被铐,套了黑色头套。
但她也跟他不同,她惊慌、害怕、挣扎,哭泣哀求他,可他仍是冷冷地看着她被捉走。
她当时求他的话,这些年也许没放在心上,可是如今历历在目。
“谦寒,求求你帮帮我,这两年我一直在默默地支持你鼓励你,陪你走出困境,求你看在这两年的份上救救我,我真的没有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