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冷的出面澄清也好,省得见着一个人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他,特别是清浅对他产生了什么想法。
“我还没有劝过他……”
尹澜菊稍低了头,萧公子说得没错,她确实没依据能说服萧公子。
其实,她特地找他,也只是尝试,如果能成,就帮了儿子。
“我猜冷夫人来请求我,是顾及自己儿子的自尊心吧,这样的事情,就连给他说一句都会伤到他的自尊心,他甚至要躲着你,不愿见你。”
萧无恙揣测她的心思,他学过心理学,他自己何尝没有这样的自尊心。
“是。”尹澜菊不否认,“这件事情,对两家都不好。
我虽然不常在我儿子身边,但我知道他没这方面的倾向,相信萧公子也是正常的。
因为是萧公子引起的,所以由萧公子来澄清,也合情理。”
尹澜菊有些怨萧公子,儿子好端端的,被他一脚就整出难以启齿、见不得人的事。
公公年纪大了,不关注网络上的八卦新闻,但事情发酵久了,总有一天会传到他耳中,分分钟会被气得半死,甚至……
总之,事情会很严重!
“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踹他?”萧无恙抛出问题根源。
“为什么?”尹澜菊顺着他的话认真地问,她也想知道。
“我现在不便说,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就是到那个时候,不知道你儿子,连带你家冷家,包括冷氏集团是否能承受得住。”
萧无恙不是吓唬她的,他的小姨何秋叶长官,正是安全部的指挥官,最近在严查严打黑市贩卖器官。
清浅,没了一颗肾,跟冷谦寒有关,事情总是千丝万缕,查到他头上,逃脱不了干系,他们冷家以及冷氏集团,都得覆灭。
他倒希望是这样的,冷谦寒不判死刑,也是牢底坐穿。
被萧无恙这么一说,尹澜菊的心很不踏实,像被颗大石压下来。
“我儿子如果有什么冒犯了你,请你告诉我,我会劝导他,也会想办法弥补你的。”
“你是位值得尊敬的母亲,但是有些事情是没办法弥补的。”
他所说的没办法弥补,是指清浅的身体不能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