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浅坐在床上休息,刚吃过药,反胃恶心,药太多了。
男人推门进来就大声问:
“孩子呢?!”
他虽怒,但心里期盼有孩子,气的是她什么都不跟他说。
沐清浅没有看他,脸上平静无波,轻声给他说:
“孩子不是流掉了吗?”
她以为,他说的是前不久搬个洗脚桶就流掉的孩子。
“我问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五年前你生的孩子,在监狱里生的孩子!”男人显得有些急。
他一心想要孩子,完全没有去想安言商跟他说过的话:孩子拿去喂狗了!
脑海里更多的想法,孩子是他的!
她进监狱前两个月,她跟他发生了关系,由此推算,孩子是五年前生的。
沐清浅不由得笑一下,笑得无力,“孩子不是拿去喂狗了吗?”
“什么拿去喂狗了?你给我说清楚?!”
他还是怒的,以为她是在跟他说气话,跟别人也是说气话。
当年他先用皮带暴打了她,而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警察捉去坐牢,他没有帮她,所以她气他,不给他孩子。
“你在着急什么?孩子不是你的,他是个野种,还没足月就被剖腹取出来拿去喂狗了,野种不就该拿去喂狗吗?”
她给他说清楚,依旧平静,却是很狠的话。
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强力按压自己一颗颤抖的心。
男人却高举起手,又要打下去,在半空中停住了,再打她就真的聋了!
“活该!你就是个乱性放荡的女人!”
怒不可发,就有骂她,骂她活该,也用最初下贱的话骂她,骂完摔门走了。
他只顾自己生气,根本不去想是什么人把孩子拿去喂了狗,也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他一走,沐清浅的身体沿着床头不由自主的滑落,她缩着身子在被子里,努力按压住颤抖的心和身。
她不去想冷谦寒为什么会问五年前的孩子,她的意识里就是他干的,不可磨灭!
她也努力不去想孩子,可是生产时的声音一句句在她脑中。
“胎儿不足月,胎位不正,进行剖腹产。”
“怎么?你还想要你的孩子?你配给冷总生孩子吗?”
“说好听的是剖腹产,说不好听的是剖腹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