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又梦见要去商务KTV谋生,和俩个朋友,长得有点像当年的娇娇。我还是挣不到钱。我可能此生就这样了,上帝给了我一条路,然后堵死了别的路。人生总有缺陷,我已经足够幸运了,除了贷款,没有再多再多的痛苦了。
我没想到我会用我所有正在用的社交软件去接触那一类人。我怕我五年之后依旧舍不得注销那个号和所有的回忆。但五年,安然无恙地度过五年,该有多难。
我终有一天会毁在自己的手里吧。吃完饭之后我跟阿岚说我有事,阿岚说什么事?我说就是有事?然后他说是不是去别人家里,是不是去约会?我说对。
我有时候我会觉得我有许多想要。我们一起去拍照,我没有好看的耳罩,没有好看的围巾,没有好看的帽子,没有好看的连脖子的手套。没有拍照好看的相机,没有拍照好看的我。没有好看的摄影技术。 但是我想了好久,我都觉得我好像并不太需要那些东西。他们于我而言,好像只是拍照好看而已,然后就会闲置在一旁。我家里有太多闲置的东西了。我见到雪山的那一刻,我突然就释怀了。我想要的好像不是那些虚无,我想要的更多的是来自于大自然的震撼,来自于灵魂的洗涤,来自于此刻的安宁与平和。拥有那些东西并不能让我变得更快乐。我真正享受的是此时此刻的内心感受。
总要去看一眼雪景下延绵不绝的山。
我见远山,远山悲悯。
总要穿过白茫茫的田野,
去感受意境里的冬天。
总要享受雪后的静谧与安和。
总要感受下雪天的火车呼啸而过。
沐浴在阳光下,雪却未散。
我和雪花共用一片蔚蓝的天空。
总要去感受雪融后泥泞的小路,
不枉费这一番难得的风景。
雪下,
诗人的灵魂得以洗涤,
我们在宿命里重生。
清晨又梦见我和阿意准备结婚了。甚至有了梦想中的婚礼。但是就诡异在都不开心。甚至我们穿的是白色的羽绒服,但我戴了红色的帽子,反而伴娘伴郎穿的红色的礼服,我甚至调侃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们俩结婚。并且婚礼当场阿意以找不到充电器为由,误了黄金时间。我心里很气,就不结婚了。他好像并不爱我。最后闹得很不愉快。
当时他们家里的人的表情都很痛苦。
但后来我又躺在他身边,被他赶走了。最后我慢慢收拾了他家属于我的东西离开了他家。
我有时候已经开始不在意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了,也不在意交流如何,甚至都不愿意交流。晚上乡镇的道路有时候空旷地连一盏灯都没有。穿着厚重地羽绒服,在保时捷过于温暖的空调下汗流浃背。但又不敢说,我总是尽量避开交流。
熟悉的高速,我甚至都想到了下高速时的那次查酒驾,不知不觉竟已是2022年3月,几乎俩年之前的事了。
总有些人能越过四五十公里马上就来见你,而有些人四五十公里却怎么都不肯来见你。总是约定好,总是了无音讯。对,我想起了阿晨,我甚至从不看他的朋友圈去设置为了仅聊天。我终究还是舍不得删他。大概有时候总觉得也许呢,万一哪一天还能再见一面。
还是我误会了尊贵的保时捷车主。他说要买我那俩个小时的工作实在是因为财大气粗。保时捷最低配也得五六十万,我实在是自降身价。但谁又能提前知道他的实力呢。
而他可能根本不屑与我沟通。但是又能感受那细微的体面与尊重。可他终究是S,无趣的S。幸好电话打来,他走了。
我第一次见到尊贵的车大概是大学时的那辆奥迪。好像是一个医疗医生。忘记了名字。还记得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