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向伟民回答道。

“你这辈子从来没有约会过，是吗？” 海森指出。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那个女服务员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海森说道。“但你根本没有注意到。”

向伟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会被质疑约会的事情。首先，是他的妹妹，现在他来了。他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对约会没兴趣有错吗？”

海森啧了一声：“没有，我只是对刚才那个女孩感到有点可惜而已。没有别的了。”

“哦，看来你很可怜每个人。”向伟民评论道。“就像你可怜我一样。”

海森的眼神失去了俏皮的魅力，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不可怜你。”

“是的，你知道。”向伟民坚持道。“这就是为什么你决定对我好。”

海森摇摇头，“不是真的。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我知道我看起来不像，但我确实是。你可以问任何人。尤其是，你可以问我的人。”最好的朋友。她可以向你保证我是一个好人。”

“那你对谁都这么好？” 向伟民问道。

“是的，”海森回答。“我同意，当我意识到你是艾莉的哥哥时，我对你的兴趣加深了。但是，这不可能是我对你好的原因。她从来没有要求我这样做。无论我如何对待你，也不会真正关心她。”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说道：“而且，我和她都没有干涉对方私生活和决定的习惯，就算你是她的敌人，我如何对待你，也取决于你的态度。”我对你的印象，从来不取决于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项伟民闻言，默默地看着海森。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段对话……他真的觉得海森可怜他，说实话，他甚至觉得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