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的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开，停在她的脸上。说实话，如果不认识慕辰言，可能会以为她看起来很精致，但他从小就见过她，很难把精致和她联系起来。慕辰言是一个粗犷、坚韧的人。在精英圈子里，他没有见过任何精致、优雅、世故的女人的气质。

但即便如此，她也知道如何表现得温和。虽然这种温柔仅限于他和蕾尔，但至少是存在的。她是一位优雅的女士，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不惜使用艰难的手段。

见海森一直盯着她看，慕辰言抬头看向他，“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在想你有多棒。”海森诚实地回答。

慕辰言笑道：“哦？我有那么厉害吗？”

海森点点头，“你能养出蕾尔这样的人，已经证明你有多牛逼了。”

慕辰言越说越笑，“看来养我的艾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啊。” 她摇摇头，继续道：“我真希望她难相处一点，至少，我会觉得我为她做了什么。但她一直那么好，我几乎感觉不到我为她做了什么。” ”

“你的意见并不重要，”海森说。“只有第三人称才能清楚地看到情况。而我也能看到。” 海森对她笑了笑，说道：“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很崇拜你。”

“就因为我抚养了蕾尔？” 慕辰言惊讶的问道。

海森摇头，“也不是，那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小部分，慕辰烟本身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的品质，也无法告诉你为什么我会如此尊敬和佩服你。”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除了我妈妈之外我还爱着其他女人的话，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