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为我不了解情况而道歉,”雷尔说。
翟彦军其实被她的回答吓了一跳。感觉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她已经道歉了两次了。他听说她很自负,但这里似乎并非如此。当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时,她不介意道歉。事实上,她也不觉得道歉有什么丢脸的。这让他感到惊讶,因为来自像他们这样的家庭的女孩常常觉得道歉是一种耻辱。
海森把头靠向蕾尔,问道:“既然你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你能告诉我我在想什么吗?”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不是和你的大脑分手了?还是你的大脑也厌倦了你的愚蠢而逃跑了?”
海森看了她一眼,“没有!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消息。”
“他看起来就像我母亲失散多年的儿子。”雷尔毫不犹豫地说。就像她读懂了他的心思一样,海森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很危险,”海森说道。“你能读懂我心思的方式让我感到受宠若惊,但也感到害怕。我感觉自己暴露在你面前。”
“这有什么新鲜事吗?”
“也不是,”海森也摇了摇头。这确实没什么新鲜的。他知道她有什么能力。她也许不是一个算命师,但她肯定是一个读心术者。这就是他为有她作为最好的朋友而感到自豪的原因之一。与她为敌真是太糟糕了。还好,他们始终站在同一边。
“而且你的想法也没有错。”雷尔主动补充道。“看来,月在她心里确实对这个年轻人有特殊的地位,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她看你的眼神一样。”
“我的妈妈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我应该感到高兴还是悲伤?” 海森疑惑的问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感觉。
嫉妒的?决不!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嫉妒的人。
不过,他很好奇。很想知道这个年轻的士兵对他的母亲来说是什么或是谁。毫无疑问,两者之间存在联系。如果他连这点都没有注意到的话,他就是个白痴。无论他的母亲如何掩饰她明显的幸福,他都是她的儿子。他能看到一切。 替嫁娇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