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相信祈祷……”她轻声说道,他眯起眼睛看着她。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已经满意了。她知道海森对他的母亲有着盲目的信仰,就像人们对上帝的盲目信仰一样。一个人永远不应该挑战别人的信仰。
他靠在她的转椅上,继续转啊转。
“你们的蜜月过得怎么样?” 当他的旋转突然停止时,他问道。“它有趣吗?”
“很好。”她的话让他感兴趣地扬起眉毛。
“好的?” 他带着邪恶的笑容重复道。“定义好。”
“好好接受我所给予的,”她说。“我们不要忘记,人们在试图超车时会发生事故。”
海森低声咒骂了一声,然后笑了出来:“不过你不必告诉我细节。那件棕褐色高领毛衣已经说明了一些事情。”
蕾尔在他面前坐下,手指懒洋洋地交握着,问道:“我突然很好奇它在说什么。”
“这正是你想要隐藏的,”他的笑容现在扩大了。“你绝对玩得很开心。这就是你的风格。”
雷尔看了他一会儿,“我做的事情就叫研究。但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
海森站起来,绕过桌子。他弯下腰,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但手指却在她的耳垂下停留的时间过长。他压低声音道:“你根本就没有隐瞒你的研究结果。”
想到了什么,蕾尔推开他,走过去照镜子。她歪着头,看着他触碰的耳朵,最后笑了。就在她的耳垂后面,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天不亮。但也不轻。
她回到他身边,问道:“也许只是皮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