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和瑞尔半夜才回到家，所以没有机会见到水柯兴。直到第二天早上，当大家都聚集在早餐桌前时，水柯兴才见到了儿子和儿媳。

水柯盛一看到雷尔来了，就立刻放下报纸，水仙跟在她身后。雷尔坐下来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见她纠结着怎么称呼他，他又道：“我说过了，你可以叫我任何名字。”

水仙拉开瑞尔身边的椅子，道：“爸，别这么说，她可能会开始叫你科科了。”

听到儿子的话，水柯兴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他的眼睛就震惊地睁大了。他儿子刚才是在开玩笑吗？严重地？他震惊得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反应。

直到听到瑞儿问水仙：“可以吗？”他才回过神来。

“嗯？”

“我可以叫他科科吗？” 她问道。

尤其是看到儿子一脸愕然的表情，水柯兴笑了笑，说道：“看来是你给她灌输了想法。”

蕾尔清了清嗓子，说道：“看来我不能这样称呼你……”

“其实，我不介意，”水科兴回答道。

蕾尔将松散的头发别到耳后，道：“不，我会叫你……B……”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Bà。” 水柯兴惊讶地扬起了眉毛。“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一点，但我会尽力而为。”

水柯兴沉默了片刻，说道：“我确实不介意等。不过，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也不必勉强自己。”

“没有什么可不舒服的，”她回答道。“这是你的权利。我的意思是，作为我丈夫的父亲，这是你应得的尊重。” 父子两人都看着她，无话可说。“我只是想说，我不习惯叫任何人Bà。所以这可能需要我一段时间。”

水柯盛对她温柔一笑，“没关系，你慢慢来，我会等我儿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