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李皓宇做说客的心思。
盈盈见卿予笑容凝滞,抿了抿唇,促狭一笑。
“还记得那时,我从西域修书给你,信里玩笑,若旁人嫁了储君,以我的筹谋与钻营,必然会为太子爷送上金银财帛和西域美女。可是那太子妃的位置坐得人是你,我是既省了美人,又省了金银。”
“阿予,私心里,我是希望你一直是圣上的身边人,心间宠。可这一切都建立在你平安喜乐的前提下。”
盈盈真心的说。
“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如今你再入后宫,虽然封妃,可我也知道,圣上他,……”
盈盈压低了声音,“他虽在高位,却求而不得。”
“只是,你真要和他一直别扭下去吗?”
“人生苦短,去日无多。既然挣脱不了,不若珍惜眼前人。”
卿予默默听盈盈的开解。
这些道理她何尝不懂。
可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那些错付的时光,折损的真心,贵为世家女的骄傲,她放不下。
但今日难得能见盈盈,卿予也不想去纠缠自己和李皓宇之间的这点破事。
“我还记得,你那时远嫁,还敲走了我一千两私房银子呢。”
后来,李皓宇那厮,看了盈盈的书信,还与她玩笑,让卿予修书到吐蕃,说财帛可省,送几个西域美女来夜间为太子妃分担。
“李阿吾,你果然这样想。哼!”
卿予哼了一声,果断出手,在坏笑的太子爷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又不解恨,又狠狠拍他一爪。
李皓宇痛呼一声,着急为自己辩解道,“我不过说笑,你便要谋害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