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宇想都不想,断然拒绝,他气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那要不见了母亲后,我可以每月初一,十五侍奉圣上,但是不入宫!”
卿予也算豁出去了。
不入宫,大不了一个月被狗啃两回。
“也不行!”
李皓宇忿忿然,气得他重重 的一挺腰。
“你是一国之君,不能总惦记着这点事呀。也不能总惦记着我呀!”
卿予急了,她脸红得充血,她是知道狗男人的本钱的。
只怕今儿逃不掉了。
但她如今也没有什么舍不下的。
一点点,解开胸前的系扣。
“圣上,你既然想要就拿去吧。请完事后,一定记得带我去见母亲。”
李皓宇的眼神变得深沉,他抓住卿予解衣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
“朕不是贪你的身子。”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难过,“予儿,朕爱你!”
卿予停下动作,抬头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朕想要的是你的心。”李皓宇轻声说道。
“朕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很多,但是朕愿意改变,愿意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卿予的内心并无触动,她看着李皓宇,勾起唇角,不带一丝犹豫。
“圣上,一切既然是场交易,又何必披上深情如许的外衣?”
“就不能给朕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吗?”
李皓宇哀伤的说,“让我们重新开始,试着去了解彼此,好吗?”
卿予则回给他凉薄一笑,“圣上享受臣的身子,臣得以见到母亲,不正是这天下最划算的一场交易吗?"
“圣上呀!”
克奉尖利的嗓音打破了殿内的宁静,“可了不得啦,您下往徽州,启用贬官赵恒的折子被他拒了。此时,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及几位侍郎,正往内阁而来。“
"圣上,瞧瞧,臣这个爬床的名声可洗不掉了。”
卿予讥讽的说。
“你躲在这里,不许出来。这个赵恒,竟然抗旨。朕……”
李皓宇的狠话只撂下一半,又意味不明的望着卿予,终究再没说什么。
看暴君这样,卿予幸灾乐祸的说,“当初圣上君夺臣妻,还指望他为 你效力?”
“闭嘴!”
李皓宇原本半撑起身子,正要离开卿予,可她实在聒噪得厉害。
忍不住俯身下去,衔住她深深一吻。
唇齿相依之际,他再控制不住自己,手挪过去,覆上这一片丰隆的柔软玉山。
张开五爪,坏坏儿的捏了捏。
这个女人凉薄又狡黠,他难得有机会放纵自己,此时,就要离开佳人,他怎么能够不满满的薅上一把。
“登徒子!”
卿予小脸上的红晕,直蔓延到脖子根去。
“在这里等着你的爷们,朕忙完了政事,就回来伺候你!”
“朕伺候你一夜!”
李皓宇扣上腰带,回身又不放心的说,“别给朕耍花招,不然,你就再也别想见你的……“
他咬了咬唇,重重的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