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现场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众人纷纷推搡起来。
混混忌惮杨阳手中的人质,不敢轻易上前,杨阳可不害怕。
他的手趁人不注意,轻拍了大力牛抓着棍子的手,暗暗指挥着他敲打眼前的人。
顿时,闷哼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狗日的,大力牛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敢打我们?”
另一个人也叫道:“别打了,都是自己人啊!”
但大力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继续挥舞着棍子,打得他们连连后退。
......
砰!一声沉闷的响声响起,山鸡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棒,头上瞬间起了一个包。
趁着这个机会,杨阳迅速地跳出了攻击的范围,让这群人狗咬狗。
山鸡揉着额头肿胀的包,愤怒地扬起手,狠狠地一拳挥向大力牛。
“我让你眼瞎,连我都敢打!”
“大哥,对不起,我真的看不清啊!”
大力牛抬起脸,惊恐地求饶着。
但实际上,他并非是真正的看不清,而是被杨阳巧妙地牵制住了。
无论他如何挣扎和用力,都无法摆脱杨阳的控制。
仿佛成为了一只被操纵的提线木偶,只能按照杨阳的指示行动。
山鸡看着大力牛的脸,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大力牛的脸肿大了一圈,起了一片红疹子,将一双眼睛挤成一条线。
而自己的手和胳膊也开始发红疹,奇痒难忍,越是搔抓,瘙痒感就越发强烈。
阿平被大力牛抽打了好几棍,手臂此时也红肿得厉害。
疼痛和瘙痒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忍受。
他立刻抬脚踢向大力牛,“狗日的,要不是我拿着刀,非十倍地打回来不可。你先上。”
大力牛向前踉跄了几步,一个猛子没站稳,直接跪倒在了杨阳的面前。
杨阳挑了挑眉,调侃道:“爱卿平身。”
“平你妹!你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痒!”
大力牛怒吼一声,双手忍不住挠着发痒的地方。
那种痒仿佛钻进了心底,让人无法自控。
大力牛恶狠狠地瞪着杨阳,可惜眼睛太小,一点威力都没有。
他试图站起身来,但却被杨阳一脚踩在背上,动弹不得。
“不服气?那就跪着吧。”杨阳冷漠地说道。
大力牛的整张脸都贴在地上,无法挣扎。
杨阳看向对面滑稽的挠痒痒众人,颇为耐心地解释道:
“这宝树你们都不知道,这叫漆树,大部分人碰不得,全身会起疹子,奇痒无比。看来你们都是大部分人了。”
这种漆树在农村非常有名,人们见到它都会绕道而行。
那些曾经被漆树引起瘙痒的人,每次看到它都会砍掉。
路边的漆树从来没有长大的机会。
然而,他却没有受到影响,小时候他经常拿着漆树吓唬别人,为此还挨了父母一顿打。
被人如此戏弄,大力牛胸口闷着一口气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