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愣愣地看着扶夜。

扶夜没有与她表过白，或者说，就算是扶夜真的与她表白，她也是不敢相信的。

可这些话由心声说出来，饱含情意，不知道怎的，叶沫就突然慌了神。

她觉得应该推开扶夜，至少让他与自己的距离拉开到正常的范畴，可身子好像突然失了什么力气一样，只能看着扶夜的眼睛。

嗓音有些滞涩地开口，“我，我并未……”

话语还没说完，就听到扶夜的轻笑，好听的嗓音似乎比往日越发低沉，带着些失落和无力。

“骗人。”

他不知喝了多少，眼中都有些醉意，有些情感似乎是抑制不住，可残存的理智却让他的动作十分克制。

两人距离又靠近了些，视线却交错开来。

随后叶沫肩膀上传来几分重量。

扶夜的额头抵上了那里，触碰着叶沫脸颊的手也放下。

可即使这样，也还是有种亲密无间的感觉。

他的发丝也垂落，碰到叶沫的皮肤上，微凉而柔顺的触感，靠着的位置，又好像展露了几分脆弱，叶沫听到他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