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扶夜的声音依旧很淡，却难掩话语中对叶沫所带有的耐心和温和。

这样的温和其实不算明显，但常年接受着扶夜冷淡的其他人，却还是很容易就听出了。

于是其余弟子忍不住看向叶沫。

亲传弟子中，扶夜虽不是最年长的，却是最有威望，也最有能力的，就算是年长他百岁有余的龙竹萱也无法压过他。

和扶夜差不多同一时期进宗的也有几人。

但除却平日会偶尔受到扶夜照拂，有事时扶夜作为领队一样的人物之外，日常中，扶夜总带着一股距离感。

这样的距离感很难形容，就好像他可以是前辈，可以是厉害的同门，可以给他们一些帮助。

但不能是朋友，不能是关系好的师兄或者师弟。

但是现在，他们却在扶夜面对叶沫时，感受到那股略带生疏的距离感在消融。

这让人不由对他们的关系，乃至于对叶沫这个人产生更多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