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吧?”
“谁怕你这不识好心的黄毛丫头了!要不是我厉害,你可就要造下杀孽了!!”
梁宿不领情:“你是在保命。”
如果这黄皮子道行再高些,真的可以幻化成形,现下应该会被气得满脸通红。
可惜,他不能。
有这么个皮囊在,不管情绪再怎么激烈也不甚明显,只是看着诡异些罢了。
“杀孽过重可是会不得善终的!”说这话时那黄皮子的声音更尖了。
“那就算我活该咯。”
梁宿完全不把这当回事。
——杀的太多,早不差这么一个两个的了。
况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这满不在乎又自负顽固但得样子直接给对面的黄鼠狼气的不装人了。
先是四脚着地绕着她转一圈,再是用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依照动物本能,露出牙齿,做出一个对黄鼠狼而言很凶的表情。
一看就是气狠了。
这家伙总的来说还是挺纯良的,说的也是好话。
梁宿略迟疑了一会儿:“要不我把鸡买下来送你?”
“呸!你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黄鼠狼因为生气口不择言,其原本的个性也因此暴露了,“谁要你的鸡?!”
“你真不要?”
“呸呸呸!我才不稀罕!”
也是,这家伙修炼修得皮毛颜色都发白了,若非迫不得已也不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梁宿这会儿反而有了几分兴趣。
她又想去抓那黄皮子。
可手刚碰上那小东西光滑的皮毛,它就化成烟雾了从手指的缝隙间散去。
“你干什么?”
“你都敢骂我脾气又臭又硬了,就没想到我会能抓你泄愤?”
“哼!凭你也抓得到我……”看梁宿又要去拿刀,黄皮子在院子里四处乱窜,但就是不出去。
梁宿看了会儿。
一刀掷出去,虽然没戳进去,但依旧在院墙上留下了一道刀痕。
那黄皮子险之又险地避开。
但避开了也不影响它怪叫一声,然后瘫在地上不敢再动。
梁宿笑嘻嘻地走过去。
那黄鼠狼开始哭泣,配合那尖细的声音,听着确实有些渗人:“呜呜呜……这叫什么事儿啊……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