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各有想法。
跟过来雪国的工作人员都是骨干,他们年纪都不轻,这会儿对自己的处境多少是有些猜测的。
即便这群几乎可以说是“凭空出现”的人里包含着张泾、周汝眠这样的老熟人,但他们此刻也不可能主动走过去找他们聊天。
张泾变化不大。
周汝眠也还是先前天真无邪的样子。
可即便如此,要他们现在去面对年纪小小的周汝眠,恐怕没人会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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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们和她之间已经隔了层无形的障壁。
负责节目组视角的另一个摄像出于职业素养开始拍摄——风景、人,还有随时可能有嘉宾出来的、不怎么明显的森林出口。
有人觉得他职业病没救。
也有人觉得在这种时候还能专心工作是值得羡慕的技能。
然后严又他们谈完了。
氛围没有任何变化,该沉默的依旧沉默。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
煎熬迎来了完结——以梁宿、梁语为首的嘉宾们出来了。
这会儿没几个人还在嚎。
颠着颠着适应了是一方面原因,嗓子哑了又是一方面原因。
梁宿还好。
骑马鹿和骑马差别不大,多少有点经验。
正想着,自己的坐骑一个急刹。
好险被甩飞出去。
也就是自己反应快,不然这会儿恐怕要表演个空中转体360°再平稳落地了。
“啧。”
好吧。
和骑马的差别挺大的。
这玩意儿毕竟是没被驯服过,跑起来是真的不管坐在上面的人的死活,一趟下来脑浆都快被颠匀了。
偏偏这事儿还和自己有点关系。
梁宿翻身下来。
大致活动了一下四肢,人还没来得及跟对面乌泱泱一片人打招呼呢,那只马鹿已经趁机溜了。
梁语那只好点。
没有急刹,但也是有样学样,趁乱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