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老痒满脸的不可置信音调猛的拔高,吓了王月半一激灵,没等小三爷应茬儿,胖妈妈就先接上了,
“狗日的,你咋【同:扎】呼什么,吓老子一跳,胖爷我在这一行那是专业的好吗,专业的,不要拿我跟那些业余的炸山都能把量放错的蠢货比,只要把火药的量调配精细,我们——”
“我们就就就全都陪你躺在这当文物,拼都拼不起来。”解子扬阴阳怪气的接了话,而后两人中间隔着吴峫,一人一边对着吼。
明明之前还和气又礼貌的疏离,这会儿连虚假的表象都不想维持了。
完全插不上话,小三爷皱着脸按了按即将报废的耳朵,这浑水他是半点都不想趟,拉倒。
等他们争论出个所以然,他尸体都要化成灰了。。
对面的闷油瓶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什么也没说,只是蹲下身伸出发丘指打量着就要往砂土与石头之间的缝隙里戳,
小三爷眼疾手快的攥住大张哥的手腕阻住他的动作,而后轻轻拍了拍,眉眼弯起满目安抚。
“这地方玄乎的要死,谁知道底下是什么玩意儿,你手上有伤,我来。”
左手的伤跟右手的发丘指有什么关系小三爷也不知道,反正是理由,顺嘴能用。
而且他也没说错,真实的秦岭无论有多危险,对于他而言,只是个要经历的坎坷,而非夺命的绝境。
邪帝的思绪在这一刻有些悠远,他想,真奇怪啊,居然有一天他也能挡在所有人面前,为他们驱邪避祟开路免灾。
只是他这美好的想法,今天注定不能实现。
黑金古刀与铁石相交发出铿锵的嗡鸣,半个刀身都插进了地面,
小三爷一愣,缓慢的眨了眨眼睛看向张起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