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或许可以找到关于梁州鼎的蛛丝马迹,就算找不到也有其他的东西作为补偿,绝对不亏。”
“并且觉得这是上天给你的致富机会,能让你借此大发一笔,一跃成为世界首富是吗。”
吴峫说这番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只有眼神阴沉沉的盯着老痒,大有一副你要是说的不好老子立马干死你的架势。
“当、当然不是了,哪有世界首首——首富那么夸张。”
解子扬下意识讪笑着后仰身子打了个哆嗦。
“那是什么?你说,我听听。”
疯了吗,这种国家重宝,敢倒卖一个试试看呢,你他妈祖上十八代齐出都不一定能拼好你被打成筛子的尸体碎片。
“我我我就想、我我不能一辈子心安理得的待在吴山————我草我草、你——你别踹啊妈的——别踹!痛痛痛!有点爱心行吗老吴,谁家发小是你这么当的啊!”
解子扬一张嘴,吴峫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刚消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又窜上来了。
抬腿就往身旁人腿上踹了两脚。
那店在他手里都他娘的要倒闭了,水电费都差点交不起。他不过是提供了个店面和发挥平台,谁养谁简直一目了然,就一定非要计较这种没什么卵用的东西分个你我吗。
可是踹完撇开眼,看到对面小哥盯着他,眼中带着微渺的安抚意味将手心的牛奶糖递给了他,胖子拍了拍他的大腿,
小天真便又想哭了。
整件事梳理下来,
就是老痒这个傻缺觉得自己吃了白饭,为了妈妈也为了感谢吴邪,想干个大事发笔大财,而后就那么巧,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他便跟着江西老表来了秦岭。
然后狗日的为了这种都称不上借口的破说辞,草率的死在了深山老林。
小三爷轻呼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糖剥开塞到嘴里,心口的五味杂陈似乎才稍稍被淡化了一些,轻皱起的眉眼也缓缓舒展。
而这其中一整个变化的过程,都被身旁的老痒看在眼里。
这一次见面,解子扬似乎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