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牌啊,能不能嘁哩喀嚓麻溜利索的,做事儿怎么老吭哧瘪肚滴你,还能玩儿不。”黑瞎子扬眉对着王月半吹了个口哨,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满嘴东北话顺溜的往外冒。
摸金小王子思想跑了个锚,他有点怀疑黑老哥这一口东北话是跟小哥学的,不然满清贵族闲的蛋疼会去学那旮沓的方言。
可这个人是齐黑瞎。
啧,好像又变得很合理。
想归想,话是不能掉地上的,尤其是在欺负小朋友的时候更是出奇一致。
眼角一吊抬了抬下巴去指走神的小白眼儿狼,“你吹我干哈玩应啊,你吹他啊,球啦光叽的,他才是地主。”
走南闯北那么多年,别说方言了,就是鸟语他能掰扯两句也根本不足为奇。
“哦。”黑瞎子一点没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抱歉,反而用中指推了把眼镜儿,侧身伸长了脖子撅着嘴往坐在一旁显得有些呆愣的小朋友脸上吹了口气。
黑爷一向是最能处的,让他吹他是真吹。
真是一点儿也不意外,对面儿的始作俑者挂着满脸贱笑,王月半看着黎蔟须臾捏紧的拳头和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不着痕迹的抬了贵臀悄摸儿的往一边儿挪,
无论是口水还是血,都别溅他身上谢谢,他真的懒得洗。
吃过刀子挂过彩都架不住黑眼镜要犯贱的手和嘴,像是有什么一定要完成的挨打业绩。
要不炸了吧,他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