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三爷在瞬息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略微有些走神,慢了步子落在后面和闷油瓶并肩。
小哥看了他一眼,适时的想起在海底墓吴小狗说起张家人时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机。
再联想那房间里的人,他眼神微动,在黑色卫衣兜里摸了一会儿,握拳的掌心伸到吴峫面前缓缓摊开。
吴小佛爷不经意向下一瞥,看见那颗糖忍不住就要笑。
“不是没了吗,哪儿藏得。”莫名就有种受尽欺压的怨种丈夫藏私房钱的喜感,这一点也不符合万年冰块儿脸的高冷人设。
但显然,闷油瓶不会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淡淡的扭开头不理人了,这种时候,他的突发性“耳疾”和哑巴属性又派上了用场。
吴峫更想笑了,他挑眉低头咬了咬舌尖,过于可爱,这种认知上的强烈反差有些刺激,想*。
真是罪过。
等了许久也不见小崽子伸手拿,就要面无表情的收回手,被人抓住了手腕。
小狗崽子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在他手心里放了更多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