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了?什么墙还能长黑色的草?”胖子拿出水下画板在上面写到。

“没有,这里有机关,那不是草,一会儿给你说,你别挨过去。”说完把他扯离的远了些,自己伸手覆上墓道的墙壁摸索。

闷油瓶站在一旁看着仿佛涌现的越来越多已经变成一大团的黑色丝线,神色间划过一抹若有所思。

吴小佛爷试探了片刻,触及一块儿有些凹陷的墙壁时眼睛一亮,就是这里。

他回头扒拉了两人,示意自己要动机关,而后使了把劲将那块活动的墙壁按了下去。

在一股巨大的推力将他们推进墙上大洞的时候,小三爷看到胖子瞪大了的惊恐眼睛,和闷油瓶满含无奈又不得不伸手拽住他俩衣领的场景。

就像塞进滚筒洗衣机,搅得五脏六腑都拧巴到一起,天旋地转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上一次体验这种感觉,还是在献王墓的水潭底。

这可比晕船痛苦太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被这股力量冲击着浮上井壁,落在泉眼之外的耳室中,再次感觉脚踏实地后屁股上传来的剧痛,连带着刺激的脑子都清醒了些,小三爷倒是没什么感觉,小哥也不像个有事儿的人。

就是王月半卸了潜水装备像跳芭蕾舞一样转圈扭动着脖子疼的龇牙咧嘴。

“妈的,疼死胖爷了,浑身都像是要散了架,好悬没把脖子给我转折咯。”

吴峫一边接过他和小哥手里的潜水服、氧气瓶,一边上下扫视,

“没问题吧。”

“除了脑袋晕啥问题也没有哦,放一万个心吧您嘞。”

小佛爷点点头,确定人没事才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所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