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蔟像是呆住了,他属实没想到小三爷会有这么....傻气的举动。只是脑子里突兀的冒出了一句话,吴峫你有病吧。
赶忙摇了摇脑袋驱散不敬的言辞。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妈咪妈咪哄,父神在上,阿门,原谅他的罪过,那可是他的师父。
“我说天真啊,你看我像——”傻子吗?
王月半像是松了口气,正准备调侃几句,说到一半突然像是被卡住喉咙的鸡,声音戛然而止。
身前的青铜椁传来一阵剧烈的挣扎晃动和尖利的指甲刮挠金属的刺耳声音,在死寂阴森的地宫里,这种声音足以深度冲击人体的大脑皮层,使人由内而外的产生压倒性的恐惧感。
悬吊着铜椁的青铜链子随着它的挣动也发出难听的吱呀呻吟。
闷油瓶猛的上前拉住似乎还有点小骄傲的吴小狗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眼旁边兴高采烈的人有点子无语。
他跟吴峫在一起的时候,无语的次数比他这一百多年都要多的多。
出于震惊中的王月半忽然就想起了七星鲁王宫那具被天真触碰就抓挠棺材的活死人。
不是巧合。
是碰棺必起尸。
而且天真分外清楚自己的邪门儿。
他十分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自家小孩儿,他不理解。
他非常不明白。
这小孩儿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挺骄傲?
胖妈妈拿手盖住了脸,仿佛看不得自家孩子那副蠢样子。
他到底在得意什么啊?
麻烦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是盗墓贼啊伙计,走哪儿哪儿起尸是一件很值得,额,夸耀的事吗?
一个哑巴冰山酷哥,一个邪门儿离谱全身都在诠释科学的小孩儿。
天啊,他到底做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