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近那么近”
“连云都不知道”
“不知道。”
余音绕梁勾起回忆,沈飞遥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去年的藏区,那里的天很蓝水很清,人也很快乐。
虞昭总是开心的笑着,会认真的学习藏语,会和藏民玩没有战利品的赛马游戏,会抱着失去母羊的小羊羔用奶品喂它喝奶。
没事的时候坐在日头底下抱着小羊羔拍照也能坐半天,然后被需要打水的藏民老人叫去帮忙,提着水桶飞快的从他帐前跑过去。
背靠湖泊的那排蓝色帐篷,是给受伤或者高反的游客住的,打水的时候是虞昭离他最近的时候,甚至有一次他只戴着棒球帽坐在空地上,虞昭离他不到两米距离,在和一同去打水的小男孩讨论抓鱼的事,看都没往他身上看一眼。
沈飞遥休养身体那段时间躲着很多人,为了不被人认出来他给了照顾他的藏民夫妇一大笔钱,但是他没刻意躲过虞昭,有好几次他们都很近很近,只是虞昭好像总能自动无视他。
他一直在想等合适的时机告诉虞昭,他是他从雪山上背下来的那个人,问问他那时候为什么眼里总是看不见他。
回忆很美好,沈飞遥随着歌声舒缓呼吸,伴着回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虞昭唱了两遍才放下吉他,起身蹑手蹑脚起身走到床边,确定人已经睡着了放下心来。
“怎么停了,我听得正投入呢 !”院子里喝茶听歌的邵薇没听够,抬头看了楼上一眼遗憾的说。
赵嘉谊面色冷淡“沈老师生病了要休息,这会儿弹吉他会打扰沈老师休息吧。”
“也不一定是打扰吧!”
唐馨宁记着赵嘉谊给她姐妹泼脏水的仇,一直都是能阴阳就阴阳两句,托着下巴说“可能沈老师就是想听,爱听呢?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在沈老师面前唱歌的,你们说是吧?”
这几句语气冷飕飕,赵嘉谊脸色微变,他知道唐馨宁为什么不待见他,他没把她放眼里也没想扭转印象,所以两人关系一直很僵,几乎没有主动和对方说过话。
其他人自然也看出来了,不过没人去当这个和事佬,也没有所谓的站队。
“我都不知道虞昭会唱歌,还唱的这么好。”没发现气氛僵住的窦玉林还在继续虞昭这个话题。
骆芊芊也从手机屏幕抬起头,她刚在网上搜了一下没搜到虞昭的唱歌视频,倒是搜出来营销号辣菜,说虞昭这个新欢比不上赵嘉谊影视歌全面发展,带的视频都是赵嘉谊男团时期的舞台。
“嘉谊。”骆芊芊笑眯眯看着赵嘉谊,“你是男团出道的也会唱歌,要不等沈老师好了,虞昭弹吉他你唱歌,你俩合作一下吧,播出来肯定受欢迎。”
赵嘉谊心中不悦但是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笑的有些勉强,“团队解散后我就没唱歌了,拍戏也没什么时间练习就不献丑了,唱歌还是宁姐比较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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