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活越幼稚了。
“干嘛要争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礼物?”
谢桉在定海珠身边站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远方天空稀疏的星光点点。
“搞不懂你。”
“我争的只是礼物吗?”
身旁的男人视线落在她身上,声音带着郁闷。
谢桉没看他,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侧脸被阴影遮盖,唇瓣勾起一抹格外浅淡的笑。
“你来晚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虽然感情濒临破碎,但我比较痴情,打算再给他一次机会,暂时没有移情别恋的心思。”
她说,语调没什么起伏,只是在陈述事实。
出乎意料的是,定海珠没多大反应,他只是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话。
“你的男朋友,叫林星言?”
谢桉偏过头看他:“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我很了解他。”
定海珠冷笑,顷刻间各种思绪涌上心头,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恶意。
“他妈生下他后就跟人跑了,他爸是数学老师,常年抑郁,在林星言12岁那年上吊自杀了。”
“林父和宁父关系不错,所以没有监护人的林星言就被宁家收养了。”
“宁家有个生下来就自带胎病的女儿,小林星言两岁,从小体弱多病,但早期性子还算活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