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不了你,桉桉。”
“只有我可以。”
“所以,你怎么可以轻易割舍掉我?”
谢桉收了水刃,手指插入时川的头发里,然后收紧,将他从自己肩膀上拽起来,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时川怔愣了片刻。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变态,这么对你,单纯只是为了报复而已,流程结束后,你对我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时弦不一样,他又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脖颈上的项圈被谢桉用异能解开,谢桉的另一只手覆在那些青紫的勒痕上,缓缓收紧。
“你是玩物,他可能会成为我将来的伴侣。”
她分明没用多少力气,时川却觉得这只手比那坚硬粗糙的项圈还要令他窒息痛苦。
伴侣。
那种基于爱,平等相处,温馨又和谐的关系。
她要给时弦。
时川恨死了。
恨当初那么对待谢桉的自己,恨不要脸勾引谢桉的时弦,恨那该死的令他这般卑微狼狈的爱情。
只要一想到时弦可以随意触碰她,他就想要立刻把时弦撕碎。
胸膛的刀伤还淌着血,脖颈传来窒息感,可他根本没有心思去关注自己破碎的身体。
双目渐渐开始变得赤红,阴鸷的视线渗着寒意,时川低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
“那你最好现在就把我杀掉,不然我会一辈子纠缠你们,先杀了时弦,再杀了你,我再陪着你殉情。”
“你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谢桉对他狠厉的病娇发言完全不感冒,她不再去掐时川的脖子,朝他轻眨眼睛,弯着眸子。
“你就不能坦诚点吗?”
伤口崩裂,在时川剧烈的动作下,血液涌出,一滴滴砸在地板上,时川瞳孔有些涣散,他只凭着不甘和嫉妒保持着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