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宠物饲养，但正常的主人可不会和宠物舌吻，甚至对着她发情，你不是早就意识到了吗？”

谢桉像是海妖，黑发散在身后，眸子里漾着温和的笑，红唇是他染上的颜色。

“为了复活我，昼夜不分的做实验，甚至还追到了新世界，沈卿尘重生想要挽留我，也有你的情感和执念在作祟。”

时川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知道谢桉要说什么，却抵不住心脏的收缩。

“承认吧，时川。”

谢桉笑着吻了吻他的掌心，缓缓开口。

“你早就爱上我了。”

“不是对宠物的喜爱，而是伴侣间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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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骤然有烟花炸开，盘踞在深处的浓郁感情因为谢桉这句话瞬间汹涌沸腾。

“…爱？”

浅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时川仔细咀嚼着这句话，有一瞬间的失神。

“对啊，你爱我。”

谢桉舔去他面颊伤痕处渗出的血珠，她的身体依旧属于丧尸，时川的血对她来说，带有很强的吸引力。

面庞传来轻微瘙痒，时川觉得自己像是被猫咪舔舐的搁浅的鱼，他的全部心神都系在谢桉身上，任由她拨弄。

手脚已经自由了，他抬腕，微微侧眸，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水绳束缚变得青紫，又被水刃割得鲜血淋漓，看起来格外难看。

他不懂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