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浅又给自己把了脉,果然,她也中药了。
只是由于从小她就跟着爷爷一起研究中药,时间久了,身体对好多药材都不敏感了。
离浅下了床,走向了那碗下了药的汤,分明没有动过的痕迹。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旁边的蜡烛上。
离浅附身拿起来了蜡烛,仔细地嗅了嗅,原来是它。
还是自己大意了,同时自己心里又觉得好笑,墨老夫人真是好一招声东击西啊。
离浅吹灭了蜡烛。
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找到了一粒药,吃了下去。
又看了看床上的墨寒渊,叹了口气,走到了他的身边,将他的上衣扣子解开。
离浅看着男人结实的胸肌和清晰的人鱼线,一时间有些失神。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离浅笑了笑。
果然,没人能抵挡的了美男的诱惑。
还好墨寒渊现在是昏迷的状态,要不又得说自己花痴了。
她快速地用银针在墨寒渊几个穴位扎了针,然后又给他把了脉,在确认他没有事后,才将衣服给他扣好。
只是在扣纽扣的途中,手指时不时地触碰到墨寒渊坚硬的肌肉,别说,手感还挺好。
一切弄好之后,离浅打开了房间内的通风系统,确保房间内空气的流通。
离浅又给自己把了脉,身体里的催情药已经消失殆尽了。
然后才回到了大床上躺了下来,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墨寒渊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好像是被谁打了一般。
忽然,脑子里闪过几个片段,昨晚自己抱着小丫头亲,然后……
墨寒渊一脸幽怨地看向一旁睡得安稳的罪魁祸首。
看着她那张睡得恬静的小脸,嗯,真想掐一把。
视线慢慢下移到了小丫头的红唇,好像是因为昨晚自己太过用力,有一处,有轻微的破皮了。
墨寒渊的手不自觉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小丫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