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浅看着墨寒渊高大挺拔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不过,他怎么进来了?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墨寒渊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夏离浅身上。

“谁给你们的胆子动我的人!”墨寒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他的眼神冷冽地盯着那些欺负夏离浅的人,让他们不禁心生恐惧。

“你又是谁?”夏父也被墨寒渊的气场震慑到,但又觉得这个人肯定也是什么无名小卒,夏离浅带来充门面的罢了,又挺直了腰板。

墨寒渊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弯腰仔细查看了夏离浅的小脸,看看她是否受委屈,直到看到她神色如初,他的眼神才稍微缓和了一些,柔声道:“说好了吗?”

听到这话夏离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本来没什么的,一旦大人出声安慰,所有的委屈倾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眼眶红红的,眼中顿时蓄满了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墨寒渊,摇了摇头,挤出两个字,“没有。”

墨寒渊的眼神闪过一丝心疼,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有种当场就想灭了夏家的冲动。

残余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小丫头的家人,即使要收拾他们,也要小丫头自己动手才来的痛快,当然,他不介意做那个递刀的人。

墨寒渊坐到了夏离浅的身旁,一只手懒散地搭在夏离浅的身侧,呈一个保护的姿态将夏离浅护在怀里,睨了一旁站着的人一眼,“处理了。”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跟着墨寒渊一起进来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色西装,搭配着一条简洁而经典的领带,颜色与西装相得益彰,既不过于张扬又不失稳重。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深邃而犀利,头发整齐地梳理着,手中握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一看就是精英阶层该有的样子。

“你好,我是夏离浅小姐的委托律师——张律师,负责办理夏离浅小姐和夏家断绝关系。”张律师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两份文件递到了夏父的面前。

夏父忍着头上的疼痛,一把接过文件,看都没看,撕的稀碎,“你做梦!”

然后就要将撕碎的纸丢到了张律师的脸上。

张律师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平静地说道,“当年,夏离浅小姐是以养女的身份被带了回来,当然可以和你们断绝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