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菲的嘴角在颤抖，生气又愧疚，“我们曾经对叶娇娇的好，简直就跟眼瞎心盲了一样。

她扶一下头喊头晕，我们都会又急又心疼，还会让疯人院强抽春秋血给她，生怕她缺血会不舒服。

秦医生提醒过叶娇娇真抽血可以用血库的血，但我们做了什么？

觉得血库的血委屈了她叶娇娇，非要抽春秋的，而对春秋受的伤和明显被欺负得不成都视而不见。

我还威胁她别死了，因为要强摘她的一个肾给叶娇娇。”

这些话她说得痛心，四兄弟听着惊心。

内疚和怀疑曾经吗？

孙雨菲嘲笑自己，“虽然我们曾经那么偏方有老怪物用邪术洗脑的原因。

但叶大师说得对，若是我们对春秋但凡有多一点怜惜，洗脑也不至于让我们她恶毒到那个程度！”

叶春钰愧疚得脸色苍白。

叶春光：“所以我们现在连要努力补偿她，她都不稀罕了吗？”

孙雨菲失落的，轻轻喃喃自语，“补偿有什么用？或许她都不是她了！”

叶春钰闭眼，真痛苦和惋惜吗？

孙雨菲捂着脑袋，“她第一次差点死了的时候，我去疯人院看她奄奄一息的样子还觉得她装，看着她生无可恋的脸我就已经觉得事不对劲了，可我做了什么？

我直接相信了李盼南那个贱人的话，指责了她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