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笑了，“叶先生说笑了，你在问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是一个鬼你信吗？

或者你还可以当我是一个疯子，所以你要跟我一个疯子谈底线吗？”

她的眼自从在疯人院里死过一回后就总是带着笑的，就对上了他的，却比怒发冲冠更有威慑力。

叶杰斌本能的一个后退，因为心底在恐惧。

不知道息的气运又被他好女儿吸了一波的他都是恼恨，怎么的？他刚刚为什么没管住自己的脾气？

想软了声音哄几句，叶老爷子却说：“你赶紧的走，春秋既然不乐意，那她以后就留在这里了。”

看孙女眼底又出现的保持距离感，他都怕儿子把孩子得罪死了，最后连他们都不要了。

叶老奶奶都想打死儿子，她们好不容易哄回的孙女，这孽种想干嘛？

她们在陈局面前多低声下气才把孙女弄回来？这家伙还拎不清他的女儿已经不受人控制了吗？

“你们赶紧滚蛋，春秋以后就跟着我们老两口了！”

孙家虽然没动声色，但也觉得女婿不正常。

但他们的女儿也好不到哪去。

孙雨菲弱弱的，“爸妈，我保证，带春秋回去是补偿她的，我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她是真意识到了，若再给女儿委屈受，这个女儿就再也哄不回了。

叶老太太看春秋，“你想回去吗？没人能逼得了你，按你自己的想法来！”

春秋还是淡淡一笑，“我愿意把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当亲人，只要你们愿意！

我也愿意留在这里陪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一起过年，但让跟叶先生走，我宁愿找出去租房子住，或者我去找陈局给我安排一个地方，以后一我个人生活！”

春秋的话算是为小可怜说出了她也可以六亲不认的了。

叶老太太立刻担扰了，赶紧偏护着，“春秋不愿意回就不回，跟着我们老两口住怎么了？不挺好？”

叶杰斌觉得自己没错，这个女儿也是他的，“爸妈，你们这样会宠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