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的似笑非笑和如质问的话,像巴掌打在叶杰斌的脸上。
似在问:
李纷南这个做有家室人情人的能教人好吗?
品德有问题的能教人规矩吗?
叶杰斌眯眼审视春秋,想知道她都知道些什么,怀疑的目光又瞄向了门口的李纷南。
李纷南一听春秋这样说,立刻狠狠的咳了两声,警告意味满满。
可春秋不是原来的小可怜呀!
她会怕人威胁她吗?她还长了嘴,不客气说:“李院长逼我说自己是贱人,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是叶娇娇的垫脚石!”
这话成功让李纷南瞳孔紧缩,紧张的看着叶杰斌怀疑瞄向她的眼神。
孙雨菲也是满脸震惊。
春秋再问:“我是贱人吗?我要不要承认我是贱人,是叶娇娇的垫脚石呢?
我虽然有爸妈生没爸妈养,但我也知道我如果是天生贱命的话,那我的亲生父母就是贱中之贱!”
她的父母呢?
脸黑如粪土!
李纷南不敢让春秋多说,紧缩了瞳孔厉声质问:“叶春秋,乱说话可是要挨罚的。”
春秋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指甲残破的乱七八糟,有的才长出一半的新甲,记忆中有被剥指甲的疼痛和血肉模糊。
大佬都本能的握紧了拳手,好驱赶记性里的疼痛。
她回头看李纷南略带紧张的眼,冷凝了笑,“处罚吗?拔指甲还是电卷棒?”
孙雨菲轻拧眉头,“什么意思?什么拔指甲还是电卷棒?”
春秋嘲笑的看她,“就是拔了我的指甲,拿通了电的电卷棒按我的身上烫呀!”
她撸了袖子展示胳膊上的伤口,手上缺失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