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走到自家楼下,打电话向安心汇报:“我安全到家了,半路没被劫财,也没被劫色!”
安心在电话那头笑说:“你跆拳道都蓝带了,谁敢劫你?不过,你要当心寂寞富婆,听说她们的魔爪,已伸向你这样的奶油小哥哥……”
知道她是开玩笑,但她的话仍然让他懊悔不已:五年前,被一个自称“妖艳小少妇”的老女人引诱,从此开启了情欲之门,寂寞的心再也束缚不住骚动的身体……
安心听不到电话那头的说话声,以为他手机掉线了。刚想放下话筒,他沉闷的声音说:“我在听你说话。”
她懊悔没有快速放下听筒,只好没话找话,问他关于高原反应的事。
他从回忆里退出,语气稍有生硬:“看个人体质。你问这些干什么?”
她说:“心理上先准备一下嘛,万一去呢?”
他声音变得温和:“你要是体检不合格,跟我去上海吧?好吗?”
她犹豫一下说:“这个问题,等明天晚上结果出来再回答你,行吗?”
他假装轻松道:“行啊,你说了算!”
结束电话,她躺在沙发里想:“你说了算”这句话份量有多重?为什么关乎两个人一生的事情,他说得那么简单,像口头禅?
小伊说:你对刘策说的话也是模棱两可呀,就不要要求他对你语重言深了。抛开他的顾虑不说,单说你这样吊着他就不对。这就好比在鱼缸外面,挂一只看得见却够不着的诱饵,这对金鱼来说多难受?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如果体检不合格,我就跟他去上海。”
小伊说:如果体检合格呢?
“那我就去西藏!如果只有忘了杨捡,刘策才愿意娶我,那我就用两年时间忘了那个负心人!”
小伊说:要是忘不掉呢?
“我会用力忘掉的。刘策说,在西藏待时间长会得脑水肿、肺水肿这样的高原病。我孤身一人,如果病了,又不至于死,怎么办? 记得和杨捡初相识,就是为了和大姑抗争。两年后,如果我对活着还有热情,就要继续和命运抗争。”
小伊说:你不能接受杨捡的背叛,就能接受刘策在上海的那些烟花风月么?
“我没有参与刘策的生活,他以前做的事与我无关。如果我真去上海,希望他能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收住心身,一心对我。”
小伊说:这世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