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问杨捡:“复婚以后呢?家庭生活比以前好了么?”
杨捡说:“没有。那年春节,本来早就说好的,去我妈家过年。我妈买这个,买那个,高兴的从早忙到晚;老人家嘛一年到头就盼个团圆。
结果人家领孩子去陪自己父母了!
我安慰我妈:都是父母生的,人之常情,元宵节再一起过吧。
结果元宵节人家还不来!我就有点生气,想单独接孩子回来,可孩子让她父母教的,跟我和我妈一点也不亲近,还说奶奶做饭,没有姥姥做饭好吃;说什么也不来。
我妈哭了半宿。
我跟我妈说,既然孩子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就不要再惦记他了,就当他是别人家的孩子吧!”
姐叹气:“虽然离婚了,但孩子总归是父母生的;父母两方给予的双份关爱,总比一方给予孩子的多!可有些父母偏要教小孩子排斥、疏远,甚至仇恨另一方!这么做,除了减少孩子应得的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杨捡幽愤道:“三观不正!即使我心里没有安心,也很难和她一家人相处到一起。一个家庭,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停地吵闹,让人厌烦!
所以后来她一说要离,我心里就一阵窃喜,生怕她反悔,赶紧学她第一次离婚时说的话:那就别等明天了,今天下午就去民政局。
她见我当真,跟我哭闹,晚上又去我屋里示好……我不是粗鲁的人,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她一闹腾,我就去我妈家住。
冷静一段时间,她又去找我回来。八年,就是这样断点续传式过来的!直到你母亲去世,我再次见到安心,才明白:爱,只愿意给我爱的人!只有和相爱的人组成的家,才能像个真正的家!”
姐说:“那是当然的!——安心知道你离婚吗?”
“知道,当天我就告诉她了。可她,仍然不理我、恨我。”
“多给她点时间——你……离婚顺利吗?”
“ 顺利!协议离婚,很简单。”
“你的……前妻,没和你吵闹么?”
“没有。客观的说,魏兰和她的父母不一样,她开朗、大方、不记仇,就是脾气有点无常。在她眼里,好的时候什么都好,不好的时候什么都不好。
我在家里很少说话,因为摸不准她过山车一样的情绪,若哪句话不顺她的耳,她就针对这句,居高临下、没完没了,讲她那一套大道理。”
姐问:“那,你和她……行夫妻之事么?”
“这个……她不主动,我真的就不行……”
“你没有用心吧?比如,事前热身什么的……”姐用手乱比划一通。
杨捡明白姐的意思,正经道:“姐你不是男人,所以不懂男人的心理。那个事……呃……打个比方:就好比在饭店用餐,如果服务员是个温顺的小女生,你就愿意消费很多东西。
如果旁边站一强壮的女服务员,她紧盯着你,你杯子一空,她就给你上烈性酒。而你,刚好不